離。
不過師弟很快又安慰我,就算謝觀瀾不同意,我也能去找我們和謝觀瀾的師父。
他們一直雲遊在外,師弟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們我蘇醒的事情。
我沮喪又疑惑地看向師弟:謝觀瀾為什麼不答應啊? 師弟冷靜地分析道:首先排除余情未了,我覺得他是擔心名譽或者財產,因為他是過錯方,很有可能凈身出戶。
或者只是為了拖延時間,好轉移財產。
我覺得師弟說的很對,不禁連連點頭,覺得很符合謝觀瀾的渣男氣質,一聽就是對方能做出來的事情。
有師弟的話在前,再加上謝觀瀾今天的表現,讓我對他的印象已經降成負數。
不過師弟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嗎,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? 師弟:我已經在路上看過了。
我恍然大悟,不甘落後的也拿過一本書看了起來。
起初我的腦海里還不時閃過謝觀瀾,有些好奇我和他過去發生的事情,不過很快彎彎繞繞的律法條文淹沒了我,也沖走了之前盤踞在腦海里的謝觀瀾。
看着看着我意識到耳邊似乎陷入了安靜之中,我轉頭一看,發現師弟正在專心致志的看書。
刻苦的像是要轉法修。
等等,怎麼剛醒來就要學習,我不應該趁現在好好出去玩一玩嗎? 如果不是我主動提出的買書,我都懷疑這是不是師弟轉移我注意力的陰謀。
但是現在的學術氛圍實在是太過濃厚,讓我覺得連發聲都是對知識的不尊重,只能又將目光轉移回了書上。
只是沒過幾秒,我只覺得似乎聞到了什麼香味,還沒來得及問師弟聞到沒有,突然眼前一黑,緊接着突然響起了一道冰冷地嗓音:不要對他動手。
這道聲音很是耳熟,我細細一想,發現今天才聽過。
好像是謝南光….. 謝渣男……. 啊不是,謝觀瀾。
我猛地睜開眼睛,站在我面前的果然是剛才才見過的謝觀瀾。
就連站位都和今天的差不多。
咦,謝觀瀾不是走了嗎? 不過我很快發現了不對勁。
謝觀瀾的頭髮是黑色的,如果不是剛才那熟悉的聲音,我肯定會以為這是他的孿生兄弟。
這裡也並非我醒來時的洞府,而是一處偏僻的木屋前。
我看了好幾眼,但是並不知道這個…